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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着裴言川的面自刎,他却疯了一样抱住我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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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我自裴言川面前自刎而死,他疯了一样的扑过来抱住我,手颤抖着捂住我的伤口。


  他一向不喜欢我的,我死了他不应该高兴吗?


  我死了他就可以一直同他的杜筝筝在一起了啊!

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
  1.


  “猿鸟知归路,松萝会见时”,孟萝时就是我的名字。


  我的父亲是当朝太师,母亲是安阳公主,皇上的亲妹妹,裴言川是最年轻的镇国将军,我自小便喜欢他。


  那时他时常来我府中听我父亲讲学,我总躲在窗外偷看他。


  可他好像并不喜欢我这样欢脱的女子,因为他的目光总是为尚书府的杜筝筝停留。


  我不服气,杜筝筝有什么好的,病殃殃的,一点精神气都没有。


  他越是不在意我,我越要在他眼前晃。


  久而久之整个京城都知道孟太师家的小女儿喜欢裴言川。


  母亲知道后便进宫向陛下求了赐婚。


  至今我已与他成亲五载有余,从一个欢脱的女子,慢慢的变得娴静。


  只愿他能多能看我一眼,可他日日都去外宅,没错杜筝筝在那个宅子里。


  三年前杜尚书因弹劾我父亲,导致贬官,一家人在赴州县时遭遇劫匪,只杜筝筝一人幸存。


  原本在陪我过生辰的裴言川知晓后,立马丢下我,快马加鞭的赶到杜筝筝那里。


  次日天刚亮时才回来,身后跟着瑟瑟发抖的杜筝筝。


  她衣衫褴褛,外面披着我给裴言川缝制的外袍,眼里还擎着泪,一副可怜楚楚的模样,我看了也不免几分心疼。


  我吩咐了下人准备好厢房,带她下去休整,裴言川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见。


  这种担心的样子,我还是头一次见,就算是我从马上摔下来那次,他也只是平淡的关心了两句,请了太医。


  我有些嫉妒杜筝筝,她什么都不用做裴言川就能围着她转。


  之后我向裴言川提出,她没名没分,住在府上实在不妥。


  他回头用凌厉的眼神看着我。


  “孟萝时!我原以为成亲两年,你多少会善良温柔些,没想到你还是如此善妒,筝筝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,她威胁不了你!”


 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,我不经后退了两步。


  “我善妒?我善妒那天我就不会让她跨进这府里一步!”


  “筝筝如今这样,不是拜你所赐?你一直知晓我爱慕的是她,借着他父亲弹劾你父亲,让他们举家搬离京城,对吗?”


 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终是没再说一句话,他不会信我的。


  不过两日母亲就知晓此事,为了让我不受委屈,强制让裴言川将杜筝筝送走。


  裴言川带杜筝筝离开时,看我的那种眼神好似要把我吃掉一样。


  他将杜筝筝安排在西郊的外?宅里,还派了亲兵保护她!


  裴言川那次走了半个月,没有回府,不用想就知道他正陪着杜筝筝。


  两年的时光已经足够将我打磨的毫无棱角,不在乎他是否会来看我。


  总觉得一直能陪着他也就足够了,我爱他,甚至爱他胜过自己。


  后来碍于名声他也很少去外宅过夜,只是他每次回府时都带着笑意。


  我从没见过的那种笑,发自内心,不似跟我在一起时的那种皮笑肉不笑。


  我原以为日子已经归于平静了,成婚四载,杜筝筝入外宅一年时,打破了这种平静。


  那日他异于往常,欢喜的来我院中寻我,带了一个精致的发簪送与我,这是他第一次送我首饰。


  他还亲自替我别在发间,那一刻我恍惚了,我好像在他眼中看到了欢喜,看到了爱。


  他牵着我的手对我说。


  “阿萝!今日我带你去城中醉仙居吃饭可好?”


  我的手被他握在手里,我一时间愣住了,四年了,这是裴言川头一次说要带我出去逛逛。


  从前我向他提过,醉仙居的厨子烧的菜很鲜美,央求着他带我去,那是成婚的第一年。


  那时我总爱同他撒娇,可他从来都是敷衍与我,渐渐的我开始变得沉默寡言。


  以前他总说公务繁忙,不得空,让玉环陪我去,她是我带来的陪嫁丫鬟。


  那日他一路都牵着我的手,我跟在他的身后,看着他的背影,其实我每日看的都是他的背影。


  早晨上朝时的背影,作画时的背影,用膳时离开的背影,还有离开我院子时的背影。


  但这次不同!


  我们坐在醉仙居的廊边,微风徐徐,往下是市集车水马龙。


  他点了很多菜,只不过大多是我不爱吃的,不过他怎会记得我爱吃什么呢!


  可他也忘了我对花生过敏,我同他讲过,他不记得罢了,或许这一桌子菜是杜筝筝爱吃的呢!


  他断断续续的同我讲了许多,不过大概意思是在夸我!


  夸我府里上上下下打理的很有条理,性子也更温和了,心地越发的善良。


  我微笑着听着,也并不打断他。


 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,他又继续开口。


  “阿萝!你想要个孩子吗?”我猛然间抬头看着他,脑子里突然懵懵的。


  我们成婚如今已是第四载,说来可笑,我们到现在还没圆房过,准确来说,他从未在我这里过夜。


  除了成婚当日,他为了保全我的面子,留宿在一间房,不过我睡的床,他睡的榻。


  而今他提出要个孩子,我更是吃惊不已。


  回府后他头一次同他睡在一起,我心抑制不住的怦怦跳。


  当晚我们圆房了!


  一切来的那么突然,感觉幸福突然降临,我忍不住掐了自己一把,疼的,不是梦!


  自此之后裴言川便日日留宿我房中,母亲知道后专门来看望我,给我带了很多补品。


  “我们阿萝这么好,那个裴言川终于长眼了,赶紧怀个孩子,后面日子都好过了!”母亲摸了摸我的肚子,同我说。


  一瞬间我脸都红了,“母亲说什么呢,言川是说想要个孩子,但是这也急不得!”


  “是是是,阿萝说的对,哈哈哈哈哈!”母亲见我如今过的好,也开怀的笑了。


  一月之后,太医来诊脉,告诉我,我已经怀有一个月身孕!


  我命玉环备好酒菜,等着裴言川回府,我按捺不住的欣喜,想立马将这个消息告知与他。


  傍晚,裴言川才在黄昏中回府,我自门口迎接他。


  看见他我快步走过去,挽着他的胳膊。


  “用膳吧,都备好了!”


  “好!”他拍了拍了我的手。


  饭吃到一半时我放下碗筷,“言川!我有孕了!”


  “真的?”他立马放下筷子,走到我身边蹲下,摸着我的肚子。


  “真的!”


  “太好了,太好了!”看他如此欣喜我也跟着开心。


  自我怀孕之后,裴言川下了朝就赶回府,给我带些新奇的玩意儿给我解闷。


  那段时间是我与他成婚以来最开心的日子。


  怀孕后我有点嗜睡,而裴言川总是亲自为我熬安胎药,药旁总会放一两颗梅子,这药实在是苦。


  孕期三个月时,太医说胎相已经稳了,可以到处走走,对胎儿有益。


  这安胎药实在太苦,我偷偷的放到一边,想出府逛逛,回来喝了直接休息。


  玉环扶着我去城中逛街,外面又多了许多新奇的东西,不过大多数裴言川都买来送我了。


  逛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了,吩咐的玉环准备回府,回头间看见桥头一个熟悉的身影。


  是裴言川!身边扶着一个有孕的女子,满脸温柔的对她说笑着,每一步都走的如此小心。


  想来是杜筝筝吧!我想了很久,还是追了上去,走到他们面前。


  裴言川明显震了一下,他身边的杜筝筝躲在他的身后。


  “阿萝?你怎么出来了?”他有些惊慌失措。


  “几个月了?我问她有身孕几个月了?”我浑身发着抖,眼眶不自觉的红了。


  “你听我解释,阿萝!”他伸手想要拉我,我躲闪过去,他身后的杜筝筝拉着他反被他带倒,跌倒在地。


  眼看着他去扶杜筝筝,我转身离开了。


  回到府中关了房门,独自在房中流着泪,原来他并不是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。


  只是杜筝筝怀孕了,可她是外室,身为正妻的我若没有孕,她的孩子便留不得。


  不知过了多久,裴言川来了,他敲着房门,可我并不想理他。


  “阿萝!对不起,筝筝身子弱,太医说她若她这胎保不住以后便很难有身孕了!”


  “过几日我想接她来府中养胎,西郊的环境实在阴湿!”


  “不过我保证待她剩下孩子之后我立马让她离府!阿萝可好?”


  裴言川在门外说了很多话,无非是想让我同意杜筝筝入府。


  从头到尾没有一句关心我的话!


  我打开房门,见他依旧在门口。


  “随你吧!今后你也不用来了!”他似是还有什么话要说,却又欲言又止,我转身关了房门,不在离他。


  次日我刚醒来,裴言川就将杜筝筝接回府中,安置在一个较为偏僻的院里,只是做给我看罢了。


  几个时辰之后,杜筝筝挺着肚子来向我请安,看起来似是有五个月大了。


  “孟姐姐!筝筝来向你问安了!”由于怀着孕她只是点头示意。


  “你不必假惺惺,我也不需要你的请安,说起来你也并不是这府中的一员!”


  “我想姐姐应该不知道吧!裴言川日日亲自为你熬的安胎药,里面放了安神嗜睡的药材,只是为了能来陪我!”一向看起来柔弱的杜筝筝此时眼神锐利无比。


  杜筝筝的话犹如一把刀扎在我的心头,让我喘不过气来。


  手抚摸着肚子,蜷缩在床上,泪水浸湿了枕头。


  我从来没奢望过裴言川会爱我,那怕是给我一个好脸色他也不曾有。


  如果不是杜筝筝我可能从没见过他笑起来的样子,如沐春风般的笑,却没有一次是属于我的。


  他应当是极其厌恶我,可却为了杜筝筝肚子里的孩子,他可以委曲求全。


  可以使手段,花心思来讨好我,也可以为了她日日假意与我和睦相爱。


  他叫我阿萝的时候我欢喜的像个孩子,曾经我请求他叫我阿萝,他不肯,只愿直呼孟萝时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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