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癜风 http://m.39.net/news/a_9092307.html日复一日,我发现自己要走的每一步都被人提前安排好了,只要我去执行。渐渐地,我失去了感知能力,也失去了感知的欲望,像一个提线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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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最好的我们》剧照
7月的一个早上,天还没亮,我和十几个同学上了一台大巴车从学校出发。到了下午,大巴车停在了衡水二中的校门外。
不久之前,我自作主张地参加了一场选拔考试,结果得到了一个去衡水名校借读的机会。当时的我无知且无畏,甚至分不清衡水一中和衡水二中,只是在电话里和父母言明状况,就直接收拾行李出发了。
对于这所陌生的学校,我仅有的一点信息是从学长和老师那里听来的。每年暑假到来之前,来自全国各地的高二学生会涌入衡水这座小城,目的都是来名校借读。这更像是参加一场短期集训,外地学生会在这里度过高三的大部分时间。
等了一会儿,不断有学生从教学楼里小跑着出来,从我们这一行人当中带走某一个。负责接我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短发女生,直爽干练,帮我搬被褥时说:“我叫何子涵,‘老班’让我来接你,我先带你去宿舍把东西放下,收拾好再带你去教室。”
二中的宿舍楼布局和我之前的高中几乎没什么区别,可是走进去就会发现,这里要整齐得多。所有人的铺面没有一丝褶皱,被子叠得方方正正像块豆腐。床下也没有塞满杂物,只能见到水盆和几双鞋。我乱糟糟的行李堆在宿舍的地面上,显得格外违和。快速收拾好,何子涵就带我去教室。教学楼内的走廊很宽,两侧都是教室,却没有窗户,大白天都得开灯。
据说我是这个班的第一个“外地生”。我从后门走进去,所有人都在低头学习,没人